盛韫心如明镜。
他们两人一体,只是盛韫更从容,盛先生更严肃。殊途同归,他们对彼此的心思分外了解。
盛韫轻轻挑眉,对盛先生说:“你也不想被这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吧。”
盛先生脸颊微红,他深知盛韫的言外之意——他希望他们能齐心协力,让裴思记住这次教训,不再滥用那至高无上的灵器。
按盛先生的性格,他本应先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地,彻底理解当前的处境后再做决定。但自从认识了裴思,他的节奏被打乱,竟然能接受与另一个自己一起挑逗裴思。
这简直是一场煎熬……
“别害羞,不然会被他看轻。”盛韫轻声在盛先生耳边低语,随即将盛先生推向裴思,让他吻了上去。
他们的唇齿交织在一起,盛韫身上的伤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贴着盛先生青涩的唇,裴思轻轻舔过他的唇峰,撬开他的齿关。他不愿意冷落任何一个盛韫——和盛先生接吻的同时,他分心去抚弄盛韫的身躯,在时光之轮的作用下,一模一样的两张面孔站在他身前,裴思顿时感觉一双眼睛有点不够用了。
盛韫对裴思有着奇妙的吸引力,他强大、锋利、刚直、不好亲近,但裴思只觉得他迷人。
“别亲了。”裴思亲了许久,盛先生肺部里的氧气都被耗尽,不得不仰头靠在裴思怀里喘息,再一低头,便看到盛韫握着裴思的性器在抚弄,盛先生当即一惊,不可置信地斥责道,“你……不知廉耻!”
“唔。”盛韫被裴思肏了太多次,早就不知道廉耻心是什么了,看到自己这样有趣的神情,盛韫仿佛也理解了裴思为什么总喜欢逗自己、看自己发怒,他本来不打算给裴思口交,但为了刺激盛先生,他干脆利落地含入裴思粗长的性器。
性器顶起脸颊轮廓,色情至极,直直地入侵口腔深处,男性的气味熏得盛韫溢出生理泪水,但仍旧逞强地含到了深喉,不服输地收缩喉管,逼迫裴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他是青年,嗓音还不是很低沉,带着清亮,如猫的肉垫拍着人脸,又如春风拂面。盛韫自得地哼了哼,舌面绕着茎柱上的青筋舔了一圈。裴思蜷曲的毛发扎到他的脸上,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让盛韫意识昏沉,他这副动情的模样让盛先生十分好奇,也蹲低了身体。
“有这么好吗?”盛先生有点嫌弃,但也不甘示弱,在性事里一向是裴思伺候他,他才不要伺候裴思。
可看到裴思情动时目光灼热,目不转睛地凝视盛韫,不住地抚着他的后脑揉弄,恨不得把他的嘴当作肉穴进出,又担心真的伤了盛韫。脸上的克制与狂乱交叠,盛先生见他温柔,尝试舔了舔他饱满的囊袋。
也不知道这一举动怎么刺激到了裴思,他突然撤出了性器,避免缴械在盛韫口中,这会被爱干净的修士苛责。
裴思喘息着,凝视着面前这两张犹如双生的脸,他忍不住将肉红的茎柱抽上盛韫的面颊,留下一串水痕,他沙哑道:“真想肏死你。”
盛韫半眯起眼睛,探出舌尖舔过马眼口,刮掉他阴茎上的情液。裴思的喘息顿时更沉重了,盛先生觉得有趣,也学着盛韫的动作逗弄起裴思来。
真发生两个盛韫一起伺候他这种事后,裴思隐隐后悔起刚才的决定,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道:“我要爆炸了。”
盛韫长得并不阴柔,反倒是英气勃勃,但在性爱中,他总会流露出这副媚人的情态。眼角微红,嘴唇也变得湿漉而红润,身体更会蒸腾起情欲的颜色,往日裴思每进入一下,他身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就会颤抖,骚得裴思鸡巴发疼。
现世不敢胡作非为,生怕为心上人所厌恶,主动送盛先生金翅蝶后,为了见他,裴思又颇有心机地伪装成沈思思,但终究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老天眷顾他,盛先生对他并非无情,为他启动了时光之轮后,盛先生进入了裴思的自我意识领域。
饶是盛先生再怎么想方设法干涉,裴思按捺许久的情欲如山洪迸发,化作了对盛韫一夜又一夜的纠缠。
“你先肏他。”盛韫才挨了裴思几顿鞭笞,对裴思在性事中表现出的凶悍心有余悸,他忙不迭推出了盛先生,放松地认为自己今天不会遭殃了。
盛先生扬眉,指着裴思立得老高的性器:“这不是你挑起来的火吗?你不灭?”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裴思急忙搂过盛先生、分走他的心神,盛韫则坏笑着脱了他的西裤,盛先生挣扎了下,裴思则揉上他的乳尖,下身的性器反复蹭着他的肉洞,盛先生的身体远不如盛韫敏感,好一会儿性器才抬头,眸子虽是水光潋滟,但仍旧保持着一分清明。
简直像在……渎神。裴思心想,一看到盛先生这副克制又隐忍的神情他便心跳加速,忍不住兴奋地蹭着盛先生的后穴,恨不得当即把硬邦邦的鸡巴肏进去,最好是把他肏得神智全无才好。
盛先生则难耐地喘了一声,问盛韫:“就不能是我肏他吗?好奇怪。”
盛韫和裴思:……
“老婆,你不爱我了吗?呜呜。”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