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颤抖,裴思眯起眼睛,发觉他的内裤上有深色的水渍,裴思啧了一声,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臀肉摇晃,他低声道:“骚货,竟然已经出水了。”
“不许这么称呼我,没大没小。”盛韫果然耐力很好,即便已经动情,还能做出居高临下的冷淡情态,其实他这身皮肉快要被裴思烧出一个洞来了。
裴思掐着盛韫的腰,顺着臀缝往上,用阴茎怼着他的腰窝,把那儿玩得湿漉,盛韫回过头来,沙哑地呻吟一声:“要是对你没有生理反应,你现在都该哭了吧?”
裴思气恼地抓住盛韫,把他抱在怀里蹭了几下,又使劲亲着他的后颈:“不可能,没反应也要肏出反应。”他还真想过如果盛韫喜欢的是女人,对他只觉得恶心要怎么办——
当然,裴思可能只担忧了三秒,就坦然地接受了颜控盛韫在海清找不到比他好看的女人的解释。
……可能也没有比他高大壮的女人。
盛韫身边的女修如此多,元道也不乏美貌之人,他要想找早就找了,等到现在,一定是在等裴思长大!
想通这点,裴思豁然开朗,搂着盛韫,揉捏他的胸肉,吮着他的耳垂:“下次做全套好不好?全部含进去,让我射在你嘴里。”
饶是知道裴思脸皮厚,盛韫还是被他直白的诉求说得面色一红,推了推裴思的大胳膊,盛韫恼道:“坐好!”
“不要,我帮你舔开了,等会儿才不会痛。”情欲上头,裴思哪里还记得要听盛韫指挥,他先插了两根手指,撑开湿乎乎的穴口,随后搅弄着他的敏感点。
盛韫浅处的敏感点就在肛口附近,手指扩张时就能磨到,所以他很容易动情,对裴思的爱抚有强烈的生理反应,阴茎顶着内裤,乳尖也不自觉地挺立。而深处的敏感带只有裴思的性器能肏到,每次盛韫都会露出一副被干坏了的神情,英气的脸只剩下了漂亮,眼角飞着红晕,舌尖半吐,有时候还会主动要求裴思亲他。
“啊……裴思!”盛韫被他压在沙发边,他抓着扶手,裴思下了地,低着头,高挺的鼻梁蹭过肛口,湿漉漉的水渍黏在他的鼻尖,他掰开盛韫的臀肉,径直舔了上去,舌尖刮弄着盛韫的浅处敏感带,盛韫绷紧肩胛骨,阴茎在沙发皮面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叫一声老公嘛,老婆。”裴思很执着于称呼,“老喊我的名字,怎么这么冷漠?直肠都这么温暖。”
盛韫:……
“你想得美!”不管是全套口交还是称呼,盛韫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满足他,裴思暖烘烘的身体凑了过来,紧紧搂着他,下一瞬,他就插了进来,和前几次的猝不及防一脉相承。
盛韫缩了缩肛口,适应着这种被撑开的诡异满足感,随后他重重地喘了口气。
又和这个男人厮混在一起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下了什么毒,盛韫眯起眼睛,要是纪渊知道了,估计会大发雷霆。
可是……裴思好像真的有一股不一样的魅力。
“盛韫,好紧,感觉到了吗?”裴思握着他的阴茎,捅到最深之后,裴思体贴地爱抚他的胸乳和前端,盛韫忍不住收缩肛口,无助地靠在他胸前,裴思便顶开他的膝盖,忽然进到了最深。
“呼……我以前也见过月坞的人,也不是人人都修魅术啊。”盛韫脑子发晕,不解地问裴思,下身正被顶得酥麻,内里汁水横流。
裴思噗嗤一笑,揉着盛韫的乳尖往外拉扯,看着红豆大小的尖端胀大了一圈,他才放开手,反复几次,盛韫的下身夹得更紧了,但他不能射精,只能折磨盛韫:“哪有魅术?是你喜欢我而不自知——刚好,我也很喜欢你。”
“自恋。”盛韫嗤笑一声,不相信裴思的话,但他确实被肏得很舒服,丹田蒸腾起暖意。裴思算是个体贴的情人,很照顾他的感受。既然如此,盛韫他回手抓住裴思蜷曲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脸颊,回过头与他接吻。
裴思受宠若惊,低头迎合盛韫的动作,舔他的唇周,盛韫忽然抵着他的腹肌,示意他出去一点,裴思照做之后,盛韫转过身来,性器在内里转了一圈,蹭得肛口的敏感点发麻。
盛韫忍住快感,居高临下地扶着裴思的性器,又重新吃了回去。
正是裴思梦里的场景。
“唔,你怎么还能硬?”盛韫半眯起眼睛,他腰力好,慢慢摆动着腰胯,他挑了挑眉,抓住自己的胸肉揉了揉,快感加倍,他惬意地吐出口呼吸,眼睫一眨,裴思忽然挺胯向上肏了数次,节奏之快,盛韫爽得阴茎都在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声,好一会儿,他眼角泛红,问道,“还不射?”
“老婆,你忘了你给我套了什么?不拿下的话一晚上都不会射。”裴思可怜地看着盛韫,掐着他的腰胯使劲肏他,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盛韫泛红的股间,溢出的汁水滴在毛发之中,裴思拧眉,又抵着他深处的敏感带狂震了几下,盛韫摇摇头,无助地翻起了白眼,最后颤巍巍地倒在了裴思身上,绷紧脚背,达到了高潮。
精液悉数射在了裴思的腹肌上,裴思摩挲着盛韫的耳垂,还鼓励他说:“这次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