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的孩子有糖吃。
盛韫慢慢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或许是裴思脑内过于火热的场景烧尽了他的理智,或许是裴思太热切的喜欢烫到了盛韫冰冷的神经,他的下腹有火在烧,西裤顶起一块。随着衬衫落地,盛韫感受到裴思的呼吸变得沉重——这种反应很直接,青年的喜欢也很直接,盛韫享受这样的目光追随。
“躺下。”盛韫虽然仰视着裴思,但语气高傲冷淡,头一回握住了性事里的主动权。接连几日相处,盛韫也了解了裴思激动的表现。第一,呼吸沉重;第二,双眸发红;第三……对他来说,可能还有胯下起立。
啧,他真是毫无自制力。
盛韫从容地推着裴思走到沙发边,命令裴思坐好。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盛韫。
有点像狼型灵兽,目光幽深,只不过裴思长得比灵兽俊美多了,看着这张赏心悦目的脸,盛韫的下身更硬了点。
之前两次性爱都是被这小子偷袭,盛韫一时不察,这才落了下风。
“你好像很喜欢我主动?”盛韫摩挲着裴思的喉结,唇角带笑,手指慢慢向下,爱抚着裴思的胸肌,手下的肌肉一颤,盛韫拧住他的乳尖,裴思半眯起眼眸,粗粗地喘了一声,盛韫加大手上的力度,接着问,“今天真的只是来找我?”
“那不然呢?”裴思咬着齿关,舔了舔唇瓣,声音沙哑,“我真想吃了你。”他的目光侵略性极强,紧紧锁在盛韫脸上,不理解盛韫为什么一再发问。
盛韫后腰一麻,只觉得月坞选的不是继承人,而是吉祥物。不过他知道裴思不笨,只是喜欢研究他感兴趣的人或事,和他自己相似,对普通人提不起兴趣。
“好,那我要奖励你——不许乱动。”盛韫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教学经验诱哄道,“先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是个羞耻的要求,但裴思只会更加兴奋,懒洋洋地说:“解裤子不就好了吗?”他顺势拉下拉链,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立于杂草丛生的胯间,直指盛韫的脸。
不管看了多少次,盛韫都得适应他可怕的粗度和长度。回过神来,裴思修长的手指已经掐住了肉红色的龟头,带茧的拇指刮过马眼,力度极大,洞口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盛韫拍他一把,生怕他把自己玩坏了。
看着上身赤裸的盛韫,虎口夹住顶端,裴思沉闷地喘息,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荷尔蒙,他一边自慰,一边诱哄盛韫:“哥哥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裴思很擅长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放低身段达成目的,但今天盛韫理智尚存,不会轻易满足他的要求。盛韫凑到他身边,在裴思以为盛韫要帮他口交的时候,盛韫冷淡地掐着他的根部,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圆形器物,用作抑精环,将它套了上去。
“嘶……”裴思差点被盛韫的力度搞萎了,他委屈地抓着盛韫的手臂,阴茎根部微微发疼,而盛韫从他胯间抬头,英气的脸上写满欲色。
盛韫低下头,在裴思感觉到疼痛的瞬间,舔了口吐精的铃口。
裴思:!!!
但盛韫并没有停留,舌尖继续向下,顺着茎柱上的脉络,一路将脸埋入他胯间蜷曲的毛发中,舔过饱满的卵蛋。裴思差点被激得射了,他喘得脸红脖子粗,额间青筋暴起,偏偏盛韫还悠然地感慨:“你是自然卷啊,下面的毛也是卷的,我还以为你烫发,你们年轻人不都喜欢做造型?”
裴思:……
而某个年轻人快被年长修士搞死了。
裴思咬牙问:“能肏了吗?毛多性欲旺盛,戴了抑精环能肏你一晚上。”他开始怀念盛韫那口温热的穴的味道了,盛韫总是很紧张,里面便像个皮套子一样,箍着他的茎柱。
明明每次都说吃不下了,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摆腰,用裴思的性器去顶他的敏感带。盛韫虽然不沉溺性爱,但他不回避情欲,索要直白,裴思也喜欢他这样的性子。
“你梦里的盛韫会说可以,但现在不行。”盛韫起身,继续玩着裴思的性器,挑了挑眉道,他的手不规矩地下移,“我现在甚至可以肏你。”
“操。”裴思骂了句脏话,被盛韫掐了把屁股,他顿时毛骨悚然,差点跳起来,但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应激反应。
讨老婆是这样的,老婆想要在上面,他可能也得接受。裴思视死如归地想。
盛韫觉得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他笑出声,收回手来,觉得裴思有为他献身的精神很有趣,但现在裴思正值盛年,还是交给他来努力吧,盛韫懒得在这件事上费力,而且他喜欢看裴思为他发疯。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这一回盛韫将饱满的胸肉挤作一团,蹭了蹭裴思的性器,夹住肉红的器物,龟头肏过发硬的乳尖,盛韫轻喘出声。
年轻修士不再忍耐,猛地跳了起来,把盛韫按在身下,手顺着他的后腰下滑,狠狠拧了下他的臀肉,扯下裤子,把硬挺的性器怼到他胯间,隔着棉质内裤抽了臀缝几下。
盛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