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胸肉边缘,闭着眼睛,示意裴思帮他吸一吸。
“啊……嗯……你真是个坏孩子。”盛韫忍不住呻吟,裴思进而搂住了他的腰,手顺着后腰向下,在他敏感的后腰处来回搔弄,前端当即滴出汁水。
裴思收缩双颊,把盛韫吸得一疼,随后又慢慢舔弄他的尖端,咬着乳根,盛韫头皮发麻,感觉左胸被吸大了一圈,他不禁摸了摸裴思的脸颊,示意他换一边,突然,后穴被双指插入,盛韫仰头长长地喘了口气,他不满地抱怨:“我怎么会因为你变成这样?”
几个月前,他根本不会多看裴思一眼,也不会与他多交谈。
半个月前,他才跟裴思做过一次,那次的体验令他半是感慨、半是难受,但他确实为裴思着迷,只是身体承受不了那驴鞭一样的玩意,即便裴思伏小做低,又是舔又是抚弄,前戏做了有一个小时,他依旧不习惯成为承受方。
不论年龄、性格,盛韫都应该成为主导者,可他居然接受了被裴思占有。
与他同期的学员,如程诚、钟麓已经成家,程许也有了自己的感情,更别提裴思的母亲,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有了孩子……恍惚之间,盛韫想,和其他修士展开一段浪漫关系,这件事对他来说本身就如天方夜谭。尤其是裴思这样年轻、侵略性十足的修士。
第一回听说裴思跃居神武榜第一时,他对裴思充满敌意,谁知道这人对他毫无恶意。
后来,他换了那么多种办法出现在自己身边,不在乎脸面地哄他开心。
而如今,换他不要颜面地靠在裴思怀里,任裴思为所欲为。
都怪时光之轮,这种私密的事也成为了寻常,反倒是裴思的礼貌与客气,成为了不寻常。
“变成什么样?”裴思调侃他,也没忘记这是这具身体第二次经历亲密的性事,他耐心而温柔地揉弄后穴口,撑开酸胀的穴肉,目光灼热,“里面都在滴水了,好骚啊,哥哥。”
盛韫用不重的力道打了裴思一下,他恼怒地嗔道:“根本不该有这样的生理反应。”那种地方又不是用来性爱的,居然也能产生非同一般的快感。
“这还不是你的极限,你是顶级修士。”裴思的话蛊惑着盛韫,他脱下盛韫的裤子,拍了一巴掌,在盛韫微怒的目光中,他又掴了一掌,结果盛韫的前茎翘得更高,裴思敞开性器,大大咧咧地撑在床上,他挑眉道,“你看,你其实喜欢暴力一点的性爱方式。”
“没有。”盛韫张嘴否认,随后他又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神智,呼吸一滞,看着裴思撸动着他的性器底端,将肉红的茎柱扶正,对着他的脸,盛韫口干舌燥,后穴失去了扩张的手指,恼人的虫子慢慢爬上心头,抓得他心口微痒。
脑子里闪过若干画面,不论是之前被裴思压在月坞酒吧肏干,还是在山洞里被他强迫,光是想到裴思的目光,盛韫就硬得发疼,他屈服于欲望,摩挲着裴思的脸说:“给我。”
“自己来拿。”裴思靠在床头,握住了根部,目不转睛地看着盛韫、引诱着盛韫,“自己——坐上来、吃下去,想怎么干我,我都不会反抗。”
呼——
盛韫浑身发麻,明明是命令的话,但裴思露出了一副任他索要的模样,脆弱地眯起眼睛,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如果之前还有一丝犹豫,如今的盛韫便急色地跨坐在他身上,但他并不知道怎么更好地吃进那根性器,光是被它蹭着股间,他就能感受到裴思不一样的热度和硬度。
太粗了,他不知道怎么做更好。
师生的身份好似调转,盛韫无助地看着裴思,扶着裴思的性器,试图插入不断收缩的穴口,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角度,盛韫低下头看着裴思,矜傲地要求:“帮我。”
太骚了。裴思望着盛韫湿漉的眼眸,忍不住在心里爆粗。
性器越来越硬,龟头反复摩挲着窄小的洞口,忍住狠狠顶入他体内的欲求,眸光里满是情欲,他看着盛韫,握住自己的根部,抑制兴奋的快感,沙哑地问:“帮了你,说点什么好听话呢?嗯?”
他语速慢,慢得盛韫一抖,身体泛起潮热,不断地喘息,眼眸里蓄满了生理泪水,但并不是因为脆弱,而是他太兴奋了,肾上腺素不断上升。
“老公。”盛韫情不自禁,对上那双发红的双眸,引诱裴思答应他的请求。
裴思顿时通体舒畅,目光凶狠,顶开了盛韫的腔壁,径直捣入深处,随后他松开手,让盛韫适应交合的节奏,他眨了眨眼睛道:“哥哥,来吃自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