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韫从裴思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勉强符合他审美的帽衫,换上之后,裴思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好像是我前年的衣服。”可见他抽条太快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能长高,颜师傅养他一定颇有成就感。
裴思见盛韫无奈地嘴角抽动,又好奇地问:“我思考过,如果要吸引你,是不是也得穿三件套,你喜欢那种……很正经的制服?但我实在穿不来,还好我是用萌妹的身份见你。”
盛韫:……
试想第一次见面如果裴思穿得西装笔挺,盛韫摇摇头笑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同性相斥?你莫名其妙成了第一,要是还被我发现处处模仿我,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老婆,刀下留人。”裴思举手投降,盛韫的隐霞刀奇快无比,因为是无锋之刃,一般人根本挡不住他的攻势,杀人不过头点地。
“但……我可以接受你在床上穿点好看的衣服,月坞有制服吗?天衡司制服?到外面去还是本分一点吧。”盛韫摸摸裴思的脸,指甲刮过他的喉结,随后换衣服去了。
如今这件宽大的帽衫挂在他身上,前襟拉链敞开,随着盛韫起伏的动作,上半身不断晃动。
盛韫喘息着,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被撑开的快感,肠道被磨蹭得生涩,他又一声不吭,裴思当然发现了他在忍耐,一边慢吞吞地亲吻他,一边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乳尖、肚脐、穴口,让他产生更强烈的快感,直到内里涌出更多汁水,盛韫的表情明显轻松了点。
他忍不住抱怨道:“怎么那么粗啊,你吃牛饲料长大的吧。”好像比上次做的时候还夸张,不过上次裴思给他舔了好久,这次虽然没有漫长的前戏,但身体确实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插入感。他捂着眼睛,羞耻地使用裴思的性器去够自己的敏感点。
但他对自己身体的熟悉程度不如裴思,蹭了两下还没找到,盛韫便失去了耐心,他并不喜欢这种纯粹的抽插感,当即拍了拍裴思,示意他该努努力。
“哥哥,你真的是……”裴思失笑,对盛韫这种需要人伺候的性子感到无奈,他轻微调整了角度,熟练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龟头擦过那儿,盛韫顿时满脸无措,腰部颤抖,舒爽得前端发硬,他压住裴思的肩膀,制止他的行动,上下晃动腰身,骑裴思的性器。
“啊……好爽,裴思……”裴思的硬度和翘度都很合他心意,每次摩擦正好带出丝丝欲望,盛韫很少沉迷某种外物或者快感,他总是克制的,但对这种性事里不受控的酥麻,他甘心臣服于自我,反复磨蹭着那儿,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迷乱。
裴思完全被他吸引了,即便不主动动作,光是看着盛韫绷紧腹肌和臀肌,一副隐忍克制又忍不住吐出舌尖、满面潮红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把盛韫肏翻。
掐着盛韫的腰,耳边尽是他低沉的哼声,裴思把脸埋到盛韫胸前,吮吸着他的喘息道:“哥哥,吸得好紧,好舒服,里面都是水,你在咬我呢。”
“别说出来啊。”盛韫已经有点缺氧了,裴思顶得太深了,软肉紧紧箍着性器,习惯性地收缩,但盛韫耸动腰身的速度没有放缓,每次都基本上吃到了尽头,额上布满汗珠,裴思还在吻他,随后在胸口吸吮,留下一个个吻痕,似乎在奖励他做得很好。
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强烈的声响,快感如潮水一般溺毙了盛韫,他逐渐失去控制裴思的力气,原本还从容地在他的身上画着“之”字,调笑着裴思的毛发扎到了他的胯间,但现在他把多数重量转移到裴思身上,阴茎不受控地马眼翕合,随着最后一顶,他以为自己会达到高潮,脱力地靠在了裴思肩头,摇摇欲坠,而阴茎忽然被掐了一下。
“唔……我要射。”盛韫蹭了蹭裴思的脖颈,吐出一口热气,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他,以为这样的神情会让裴思放他一马,结果裴思恶劣地箍着他的龟头,忽然开始挺腰。
“啊啊,不要这么快,慢一点。”盛韫痛苦地闭上眼睛,快高潮的时候突然承受这样激烈的肏弄,他完全承受不了更多,嘴唇上满是晶莹的唾液,一代修士不得不张嘴呼吸,才不至于彻底昏过去。
他向后仰着身体,像只优雅的天鹅。
而裴思忽然将性器抽了出来,来不及合拢的肉洞溢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他们相连的胯间,忽然失去了重力支撑,盛韫脱力地倒在了床上,裴思顺势压了上来,拉起他一条腿。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身仍旧胀得发疼,盛韫便看到了裴思如一座山一样压了过来。绝对的力量感以及强硬的侵占感让盛韫下意识想逃,因为裴思危险得像只狼,会彻底吃掉他——伴随这样的念头,他试图后退,抓紧身下的床单,结果裴思重新填满了他,下腹酸胀的同时,他低叫了一声,差点撞到床板,随后就是密集的进攻,他退无可退、无处可逃,在低叫中高潮,马眼口翕张,射得到处都是,还溅到了裴思脸上。
男人刮掉下巴上的精液,舔掉了指腹上的白浊,勾起嘴角,裴思兴奋不已,更为深入地干他,盛韫喉间挤出一连串呻吟声,他叫了起来,阴茎好像又硬了,被拖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