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就会颤抖,骚得裴思鸡巴发疼。
现世不敢胡作非为,生怕为心上人所厌恶,主动送盛先生金翅蝶后,为了见他,裴思又颇有心机地伪装成沈思思,但终究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老天眷顾他,盛先生对他并非无情,为他启动了时光之轮后,盛先生进入了裴思的自我意识领域。
饶是盛先生再怎么想方设法干涉,裴思按捺许久的情欲如山洪迸发,化作了对盛韫一夜又一夜的纠缠。
“你先肏他。”盛韫才挨了裴思几顿鞭笞,对裴思在性事中表现出的凶悍心有余悸,他忙不迭推出了盛先生,放松地认为自己今天不会遭殃了。
盛先生扬眉,指着裴思立得老高的性器:“这不是你挑起来的火吗?你不灭?”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裴思急忙搂过盛先生、分走他的心神,盛韫则坏笑着脱了他的西裤,盛先生挣扎了下,裴思则揉上他的乳尖,下身的性器反复蹭着他的肉洞,盛先生的身体远不如盛韫敏感,好一会儿性器才抬头,眸子虽是水光潋滟,但仍旧保持着一分清明。
简直像在……渎神。裴思心想,一看到盛先生这副克制又隐忍的神情他便心跳加速,忍不住兴奋地蹭着盛先生的后穴,恨不得当即把硬邦邦的鸡巴肏进去,最好是把他肏得神智全无才好。
盛先生则难耐地喘了一声,问盛韫:“就不能是我肏他吗?好奇怪。”
盛韫和裴思:……
“老婆,你不爱我了吗?呜呜。”裴思抱着盛先生蹭了两下,撒娇道,“难道我之前舔得你不舒服吗?可是你被我伺候得浪叫了,嗓子都哑了,现在否认我,我会很伤心,就好不起来了。”
盛先生听了这串歪理惊奇地问盛韫:“我一直很想请教你是怎么忍他这性子的?”
“挺可爱的,逗逗就有回应,比和沉闷的老头子相处有趣。”盛韫笑了笑,诱哄道,“跟他做确实还挺舒服,不亚于修道。”
“是吗?”盛先生还要质疑,却被试图证明自我的裴思顶弄肛口周围,身体酸软地泛起情潮,阴茎颤巍巍地甩动,对方还隔着衬衫玩弄地揉着他敏感的乳尖。
盛先生很少被他人掌握至此,而裴思的捏弄用了点淫邪的技巧,将乳粒向外拉扯,掐着乳根,逼迫盛先生发出呻吟。盛先生不由得面颊绯红,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爽得,他见盛韫站在一旁看自己笑话,忍不住将他拉到跟前,扯下他的裤子,冲裴思要求:“你不能厚此薄彼。”
“好吧。”裴思笑了笑,亲亲盛先生的耳廓,“先生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粗暴一点。”盛韫看热闹不嫌事大,帮盛先生回答,随后裴思与他目光相接,手指在盛韫的大腿根部逡巡绕了一圈,好像蜗牛爬在皮肤上的触觉。
盛韫喘了口气,下一秒,他忍不住爆粗,因为裴思粗暴地将二指肏了进来,撑得他后穴酸胀,盛韫不免挣扎,对上裴思那双戏谑的眸,又不愿流露出脆弱。
与此同时,盛先生则是得到了温柔的对待。
似乎害怕他不喜欢,裴思连挺腰的动作都很慢,衬衫布料刮蹭着身上的敏感带,裴思专门挑他内里容易高潮的点撞击,即便温柔,盛先生很快也坠入情欲的网中,欲求不满地往裴思胯间坐。
“你……你怎么只针对我?”又被加了一指,盛韫也喘息着斥责,望见盛先生此刻的情态便知道自己十分狼狈,他别扭地瞪着裴思,“喜新厌旧。”
“冤枉,老婆,这不是没有两根吗,我也着急啊!”裴思看着盛韫眨了眨眼,盛先生又不满他看向另一个人,吃味地凑过来索要他的亲吻,裴思回应了盛先生,还得分心去安慰盛韫,手忙脚乱的年轻人咬牙道,“等出去之后,一定满足你!”
盛韫和盛先生都抖了抖,届时只有一个盛韫,要是裴思真有两根性器,他可招架不住!
盛韫气道:“禁止为了性事随便改造灵器……你别……哈……别这个表情看着我,你不会真的改了吧?!”
裴思微笑,并不回答,反倒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一时乾坤颠倒,三人身体交叠,裴思的性器硬到了一定程度,震得盛先生酸软地伏在他身上浪叫。
见盛先生敏感地抖着腰,他的动作也不再收着,大开大合地肏入肉洞又撤出,带出黏腻的汁水。顶级修士的身体很容易适应外界变化,此刻正紧紧地咬着裴思的性器,但他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狂暴的插弄,盛先生很快就泄了。
浓精喷洒在衣襟上,盛先生被裴思肏得喘息连连,诱红的双唇不断开合,引得盛韫也馋了,裴思望见他的情态,撤出三指,抽出性器后又猛地插入下面那个肉洞中。
好湿,好热,更敏感的肉洞缠了上来。裴思忍不住一喘,掴了盛韫一掌。
“唔……太淫乱了……”盛先生压在盛韫身上,羞耻地感受裴思每一次顶胯撞上他,但不是进入他的身体,而是顶着身下盛韫的敏感带狂肏,被他胯间的耻毛扎得发麻,盛先生哄着研究责备道,“怎么能这样……”
“你不也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