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裤间蔓延着深色水渍,裴思看得出神,鼻血都快滴下来了,硬挺的东西不懂事地在穴腔里来回冲撞,他低吼一声,把盛韫反压在身下,囊袋拍到他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恨不得全部嵌入那个窄小紧致的肉洞里。少年裴思掐着盛韫的腰,不断低喊他的名字,醉入盛韫火热的目光中。
盛韫回过头来,翘起唇角,撩开汗湿的发说:“你要不要摸摸我?”
“要!”裴思顺着他的腰兴奋地往上,揉着他柔软而结实的胸肌,把那两点玩得硬挺,与盛韫的亲密接触令他越发兴奋,胯下直捣穴肉深处,把年长的修士肏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也就只有在这个年龄段,比起什么都不懂的裴思,盛韫能够掌控全局。
下身的肉花满是水意,裹着硬挺的性器,裴思已经射了两次,里面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更是方便抽插进出。他低头亲吻着盛韫的腰窝,阴茎后撤了些又狠狠顶进去,听到盛韫破碎的哭泣声时,他变得更加兴奋。
好像把他肏烂、肏坏、肏成自己的精液容器。
裴思眼睛通红,对盛韫的执念让他灵力越发高涨,如入无人之境。
盛韫包容着他,时不时哼几声,嗓音幽沉:“你是喜欢最强,喜欢我,还是喜欢救了你的人?”
裴思把他抱在怀中,慢慢地亲吻他的眉眼,认真地回答:“喜欢最强、却依旧救我的盛韫。”
救的是他,不是看在月坞或者颜师傅的面子上,也不是因为他“裴思”——盛韫甚至不认识他,但赏识他。
这种感觉太独特了,是他和他的命中注定。
说是这么说,胯下却没泄力,到最后盛韫被干得浑身疲乏,衣服也被疯子撕开丢到了一边,小腹微微隆起,他摸着盛韫的下腹,按出一点精液,浑身泛红的盛韫抖了抖,裴思感慨道:“什么时候能追到你?”
“快了吧,等你拿下第二、引起我注意的时候。”盛韫百无聊赖地回答,顺口抱怨,“下次不许射进来了,我不喜欢。”又浓又多,烫得他肠道发热。
这个喜好倒是和真实的盛韫如出一辙。
裴思勾了勾唇,抚摸他的会阴,那儿现在也糊满了精液,他低头亲了亲盛韫的额头,沙哑地说:“那下次射这里好不好?这里如果还有张嘴,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裴思!”梦里的盛韫恼了,就算再多个地方给他肏,辛苦的不还是自己吗?这有什么区别?盛韫哼了一声,“你年纪不大,哪来那么多龌龊心思?我是个男人!”
“我会努力收集情趣灵器!一定让你不那么辛苦!”裴思发誓道,这话直接把梦里的盛韫气跑了。
但无妨,因为他会按照盛韫的要求,在神武榜上一步步攀升。
最终,他甚至超预期表现,走到了真人面前。
两人的额头相抵数十分钟后,裴思展示给盛韫的记忆到此为止。
灵力收归裴思体内,空气中的力量流动渐渐消失。
开始看春梦片段时,盛韫就挣扎着想要逃开,根本不愿意看裴思的脑内活动。
“你是变态吗?!”咒法一结束,盛韫忍无可忍,使劲揍了裴思一拳,但这一拳对于血厚如山的裴思来说,也不过像被蚊子咬一般。他急忙躲闪到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散热。
合着他还被意淫了八年?成了这小子修炼的动力源泉?!
盛韫的脸色极差,怒视裴思,恰好对上他殷切而期望的目光——呃,如果这是令人动容的求婚现场,那么裴思的目光已然在暗示:我愿意。
盛韫咬牙切齿:“我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一想到连月坞的颜师傅都知道裴思的狂热情思,他更是脸红不已。
“哼。”裴思气鼓鼓地冷笑,盯得盛韫头皮发麻,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裴思来回踱步,随后睥睨道,“也对,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了我自然不会想着挟恩图报——但从那一天起,我就很想报答你。”
盛韫嘴角一抽,报答他?然后在梦里肏了他八年,给性事中的他安排了这种主动人设,后来一见面又把他拐到月坞酒店里肏了一顿?这算哪门子的报答?
盛韫黑着脸耐心道:“不是我,你也能脱险,你武学精进,更与我无关。”他难得乐意夸裴思,只要裴思别把八年前他不知道怎么脑抽了生出来的惜才之心当成命中注定的相逢就好。
“那不一定。”裴思佯装天真,“我那时候那么弱小。”
“啊?”盛韫嘴角一抽,“那我怎么可能给你我的名片?我又不想当你的老师。”他只想为元道招揽强者,一向对教学耐心不足……而且他连裴思的脸都没看到,怎么可能对他抱有异常的耐性!
裴思温柔一笑:“那也就是说你记得这件事?”
“……那时我28岁吧,正好在帮大长老寻找合适的新人。”盛韫无奈一笑,跟裴思说清楚其中的原委,或许裴思觉得这是命中注定,但对他来说只是长达半年的任务……虽然,他总共也就发了三张名片,能让他看得上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