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盛韫浅浅呻吟着,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难耐。
上次是被藤女施了毒,他才会丢盔弃甲雌伏于裴思身下。毒藤缠着他的胸乳,刮蹭着他的乳尖,在裴思的指挥下把他玩得乳尖发硬——这是一种感受。
而今天裴思搂着他的腰,认真而缓慢地吃着他的乳尖,粗糙的舌苔先是舔弄他的乳根,另一侧乳粒也被他的手照顾着,淡红色的乳晕胀大,身下涌起难以言喻的快感,盛韫感觉后面湿乎乎的,这绝不是正常的反应——这又是另一重感受。
两种感受交叠……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盛韫虽然模样看着年轻,但骨子里保守矜持。如今被裴思玩得理智全无,下身又硬又热,他自觉丢人,不肯浪叫、视死如归,叫裴思无奈一笑。
裴思当然喜欢听盛韫呻吟,尤其是被肏得狂乱时,他额发汗湿,眼眸微红,无意识地吐着小舌,这种只有裴思见过的风情能让他随时起立。如果这种时候,能听盛韫再喊他一声老公就更好了。
在这点上,裴思是个俗人,他很喜欢这种依赖性极强的称呼,要是他喊盛韫一声“老公”,能换来同样的一声,他一定天天这么喊,而不是故意逗弄盛韫,让要脸面的男人一再追着要揍他。
“叫给我听嘛,不然三十分钟都结束不了。”裴思加深了盛韫胸前的痕迹,拍着沉甸甸的下乳,看他的胸肌摇晃,肌肉起伏,吻又顺势落到了盛韫腹上,舔过他的肚脐附近,盛韫终于没忍住喊了一声,裴思半蹲至他的胯间,解开他的西裤。
没想到盛韫穿着衬衫夹,蜜色的大腿上戴着黑色皮环,勾出一圈肌肉的痕迹,裴思看得呼吸一滞,性欲旺盛。
真想把他肏烂了。
那根肉红色的性器指着他的脸,裴思握着它的根部一箍,引诱盛韫道:“盛老师,你喊出来,我就含进去。”
盛韫:!!!
可能,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被注视的感觉过于强烈,盛韫脸红至极,反倒没有刚才那么抵抗了,性器在裴思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水痕,裴思也不排斥,反而舔了一圈。
这太刺激了。盛韫喘得更大声,目光无法从裴思身上移开。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性或者女性,又或者喜欢什么样的人。第一次做爱就是与裴思在一起,尽管这段经历在心理上不算愉快,但在生理上的体验甚至超出了他练阶时候的感受。
头皮爽得发麻,白光在眼底炸开,一向刚硬的人化作了一摊水,而裴思会稳稳地托着他——这和一个人独处时的体验极其不同。
“唔……你别一直舔那里……”
裴思的口活并不熟练,他的动作很慢,怕伤到盛韫,力求给盛韫最好的感受。他以臣服的姿态跪在盛韫胯间,这极大地满足了盛韫争强好胜的心理——他被这个初出茅庐不久的青年拉下神坛,起初满心愤怒,恨不得找裴思一较高下,但又怕自己丢了面子——而现在看着对方眼里只有自己,盛韫的胜负欲莫名得到了满足。
盛韫抓着他的卷发,忍不住遵从原始欲望挺胯,将性器进一步插入他的喉间,裴思的厚舌刮过铃口。盛韫一抖,发觉裴思的唇舌果真是灵活,平时不要脸的话说得顺口也就罢了,这种时候也能如此体贴地照顾着他的敏感,盛韫腰都软了,手指移到裴思的脸上,摸到了被自己顶起的腮边,他像触电一般缩回手去。
好热,浑身都好热。
“哥哥,你反应好大啊。”裴思松口撤出了些,让盛韫有喘息的余地,手指也适时摩擦着他的会阴和后穴。比刚才更湿了,肉洞翕合,可怜地含着他的手指,裴思的眸色渐深,就这样他还说不喜欢?裴思才不信。
盛韫不愿意靠在石壁上,仍旧逞强站着,但已经是强弩之末,站得腰腿发酸。裴思又亲又吸,舌尖反复刮他的尿道口,盛韫仰头叫出声来,埋怨道:“你慢一点……啊……你真是不怕脏……疯子!”他自己都嫌弃得要命,裴思还这么孜孜不倦。
一开始,裴思将整根纳入深喉,那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和溺毙感让他方寸大乱。现在裴思则换了一种策略,他舔过茎柱、囊袋,性感的脸埋入盛韫胯间的耻毛中,盛韫低头对上他的目光,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得酸麻。
他知道这道目光的含义。
裴思不会让自己吃亏,待会儿他会加倍讨回来。盛韫觉得自己退无可退,但裴思舔得很舒服,他大脑眩晕,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食髓知味。在他即将高潮的瞬间,马眼突突地跳,精水似乎要溢出,前后都在渗漏,这种感觉让盛韫极其不适,好像浑身浸满了汗液。
“唔!”裴思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恶劣地撑开他的穴口,随后在他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臀肉颤抖,红痕浮现,臀上的水渍感提醒着他,这样的场面有多么放荡。
盛韫极少放纵,他矛盾地皱起眉峰,不解地看着裴思,两腮酡红,迷茫的模样更是勾起了裴思的性欲,男人坏笑着问:“盛老师,还想要什么?”
“……别叫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