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龙虾,浑身泛红,满是吻痕,无意识地张开双唇,他知道,这下盛韫跑不掉了。
裴思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肩肘,下滑吸吮着乳头,在腹肌落下吻痕,湿漉漉的唇舌一路路过阴茎、会阴、以及不断翕合的穴口,他解开裤子,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盛韫胯间磨蹭,粗大的器物并不进入,只是在外阴蹭弄,盛韫呜咽着,龟头一抖,瞟了一眼他的下身。
“……月坞的伙食未免太好了。”盛韫四肢软绵,嘴上还能刺裴思几句,他以为裴思会给他个痛快,得到了就会放弃对盛韫的执着,可裴思只是反复地蹭他,那股癫狂的快感褪去后,盛韫头皮发麻,更加不舒服了。
“嗯?”裴思微笑,恶劣地折磨着盛韫,每进入一点又退出,内里开始可怜地流水,他眨着漂亮的双眸,把盛韫抱起来,轻柔地说,“哥哥好馋,下面一直在吸我,好紧、好湿。”
盛韫刚要反驳他的话,表示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换个人来他也会是这样——只是对方不可能制伏他。可裴思出其不意,在这个时候猛地肏了进来。
好像被比隐霞刀柄更粗的东西捅穿了……
“啊……疯子……”盛韫仰头看着天花板,甬道被彻底顶开,裴思根本不给他时间适应,便大开大合地肏他,尽管盛韫没有多少经验,也觉得裴思是个很烂的床伴,偶尔温柔体贴,偶尔随心所欲,打得盛韫措手不及,和他的进攻路数一样令人摸不着头脑。
盛韫坐在他怀中,被颠得上下起伏,裴思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捏他的胸肌,下身毫无规律地顶弄,盛韫快被折磨疯了,肠道被磨得生疼,而后又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无助地喘息着,那只按揉他胸乳的手向上插入他的唇舌中,暴力地玩弄舌尖,带出一指唾液。
“哥哥真的好骚啊,第一次做就这么多水,明明也很喜欢我……难道这是藤女的错?”裴思无辜地看着盛韫,面容有多可爱天真,下身就有多蛮横,盛韫被肏成了他的形状,嫩肉无助地包裹裴思,月坞之主搅弄着他的软舌,把它拉出来,又亲昵地吮吻上去。
……疯子。
盛韫冷冷地看着裴思,趁他不备咬了下去,裴思吃痛之后,又将带血的吻渡给他。
……疯子!
“盛韫,你越这样,我越想肏你,第一次见你就想肏你。”裴思双眸猩红,被刺激得肾上腺素飙升,眼见盛韫要逃,又狠狠钳住他的腰肢,干得胯间啪啪作响,他忍不住喟叹,“好舒服,真想把你变成灵器,每天被我关在月坞里肏。”
“不……不要!”盛韫想逃,丰润的臀肉一抖,又被裴思赏了一巴掌,裴思显然更兴奋了,捏着盛韫的人鱼线反反复复肏弄,他这变态一样的体力让盛韫无所适从,肉棍抵着软肉反复地蹭,他已经尖叫着泄了两次,后穴酸软得都是水,裴思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正常吗?
盛韫忍不住问了出来,双眸含泪,嘴唇微红。
在裴思看来,第一修士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更是令他胯间胀得发痛,没等他回答,就射了盛韫一肚子。
“这……”连射精都如此猝不及防,盛韫愣住了,股间的肉洞被干得湿烂,但努力含着满是裴思灵力的精液,他被烫得头脑发晕。
掌心的红痣不断闪烁着灼热的光,昭示着盛韫摄入了多少灵力。
“我们的心法强调阴阳调和,遇强则强……我找了你很久。”裴思亲亲失神的盛韫,向他解释,“当然,不止是因为心法,我也很喜欢哥哥,但我猜你可能更在乎练阶?”
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眸,眼底的红意随着射精淡去了些,裴思又认真地重复:“我真心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你没有坏处。”
不不不,统统是坏处,他这样算是私通月坞。盛韫完全不理解裴思的想法,可他此刻想的也不是什么灵力、心法,而是——
裴思喜欢他?
……
后半夜的剧情基本和前半夜一致,裴思正当盛年,恨不得把全身灵力都渡给盛韫,盛韫第一次知道这样荒唐的修炼或性交方式,只能被动承受、尝试消化多余的灵力。最后的下场就是他不止食用了太多外来灵力,还吃了一肚子裴思的精液。
严重的消化不良。
三十六岁的男人被肏成这副模样,第二天一早还得自己收拾好离开,盛韫的脸色不能更黑。
裴思一定是故意的。
所有人都知道盛韫钟爱有条不紊,他总是风度翩翩,维持着第一修士的体面。即便裴思后来居上,目前海清仍旧认可盛韫是正道第一——
他就是故意的!
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是故意拿捏自己的喜好、就是当众摧毁他的审美,两者都给盛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更可怕的是,只要闭上眼,他脑子里还能清晰地浮现裴思英俊的笑容和精准的对打动作细节。这复印机一般的技巧原本用于临摹他人的体术,现在反倒成了一种折磨。
但他也很久没见过武学奇才了,至少比元道最近收的人强,能够引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