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对自己没有好感,但对父亲也没有。
他平衡了。
“一定是我爸吗?”他试探地问。
赵津月微微挑眉:“嗯?”
他眼神闪烁,吞吞吐吐:“我爸、我爸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赵津月有些不耐烦:“什么?”
一抹红cha0从他的脸颊涌上耳后,攥住衣角的手心都是汗,他不再犹豫,毅然吐出两个字:
“换我。”
心脏急促跳动,他的脸颊更烫了,仿佛置身炎热酷暑。
他忐忑地等待她的回应。
赵津月和自己同龄,还是高中生,和父亲相差悬殊,都能当他nv儿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对她的影响很不好,甚至会耽误她的未来发展。
不就是满足她的癖好吗?他也能。况且,她又不是没玩过他,课堂上、教室里以及大庭广众之下的亵玩,他记忆犹新。
曾经想拯救父亲的念头抛之脑后,忘得gg净净。
赵津月的神se有了细微变化,眼眸深沉了。
“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收。”
没有直接拒绝,回应得模棱两可。
他的心情像被浪cha0卷起的帆船,上下沉浮。
他试探地问:“条件是什么?”
赵津月没有回答,反问他:“为什么换你?父债子偿?还是……你想取代你爸?”
她的眼型是下三白,审视他时,压迫感十足。
喉结滚动了下,程见深不知所措,衣角攥得更紧。父债子偿四个字没有钻进耳朵里,最后一句话却听得真切,如同一把利刃刺穿伪装的面纱。
赵津月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反应迟钝的人。”
程见深立刻回应:“哪里不满足,我可以改!”
话音落下,他又羞又恨地低下了头,羞于自己内心暴露出来,恨自己不争气,被她拿捏得sisi的。
赵津月轻笑了下,瞥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钟表,脑海里调整好时间安排。
她放下书包,轻淡地扔出三个字:“脱衣服。”
程见深诧异:“啊?”
不等他反应,赵津月倒计时:“三、二……”
“好好好!”
程见深打断她的倒数。
不就是脱衣服吗?这有什么的?她又不是没看过。况且,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如果有时间能让他做做俯卧撑充血一下,会更自信。
他深呼x1下,脱掉上身的卫衣。
赵津月没看一眼,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他书桌上的笔筒:“继续脱。”
还脱?
程见深难为情地解开k子,小心翼翼地避开腿伤。
只剩下一条内k,空气的凉意触碰到肌肤,让他不由得打个冷战。
有点丢人。
他强装镇静,当是医生在检查身t。
赵津月挑出一只碳素笔,觉得不合适又放了回去。就在程见深0不着头脑时,她的视线落到一支记号笔上。
笔头很粗,墨也很浓,只可惜不是红se的,不过也能凑合用。
带有挑剔意味的散漫目光扫视他的全身,程见深的呼x1被挟持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每当深夜失眠时,他的脑子里总会蹦出一个疑问,为什么会听她的话?而且,一点也不想反抗。
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身t的反应最直接,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半点被羞辱的气恼,只有难以置信的期待与渴望。
他渴望更多的关注,哪怕是嘲讽的、不堪的。
身t的伤口越来越痒,尤其是被她目光扫过的、无法愈合的手背疤痕,那是她留下的印记,也只有她能留下。
内k在不知不觉间撑高了。
一声讥刺的轻笑投进耳畔,程见深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空气也变得燥热,双手不知应该挡住还是垂在腿侧,任由其蓬b0发展。
他的局促多了几分yu拒还迎的意味,看起来很好欺负。赵津月兴致高涨,抬起笔在他的x口上随意一画,像在试出墨的流畅度。
程见深又惊又羞,立刻捂住x口:“你做什么!”
皮肤上的那道黑se墨迹格外明显,即使有意遮掩,也挡不住浓重的痕迹。
赵津月满意一笑,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落在他眼里,像嘲讽,嘲讽他又当又立,一边要她玩弄,一边又在装纯情,扭扭捏捏。
连x器都被她亵玩过,在身t上写写画画又算得了什么?
紧绷的手臂松懈了,程见深扭过头,掩饰慌乱的神se,也在掩饰涌上来的、难以抑制的兴奋。
短短几秒,态度就变了。
赵津月不知道他的脑子在想什么,也不关心。
她淡淡地说:“打分,不合格的地方要改。”
语气像极了批改试卷的老师,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