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至魂灵之中,面如沉沉冰雪将落不落,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哥哥不是管教不了你吗?你叫什么?该叫我什么?”
仰春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于是拔高了声音呻吟道:“爹爹,爹爹,爹爹射给我吧,放过我吧…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柳望秋只恨自己没能把她生出来,一直养在身边,关在身旁,不给她试婚,不许她嫁人。这样想着,这样被她唤着,更有一番意趣。
于是他狠狠地打了她臀瓣一下,纵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爹爹射给春儿,射给春儿…”
柳望秋小腹一紧,骂道:“骚妹妹。”
又顶操几十下,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也任由精关大松,将大股的白灼阳精射进她的胞宫中。
马车早已停下,霜叶识趣地到对面巷子里,远远地看着。
也就没有看到,从正门处走出一个身形宽阔挺拔的男人。
柳北渡听着仰春哭喊得又肉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和娇怜,登时胯下肿得老高。
待听清仰春喊叫的内容,坚毅的面容瞬间一黑。
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