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真悫会来得如此快,如今嫡长子已生,因而每次男子都会弄在外面,或是用手再抠出来。林业绥轻笑出声,语气温和。“按摩经穴,能快速消食。”“这里是神阙穴。”“中脘穴。”谢宝因便也坦然享受,然后无聊的去玩他头发:“陛下召见郎君所为何事。”林业绥目光微顿,吐息也滞了半瞬,然后闻而不言。见男子缄默,谢宝因没有再继续询问。大约是关于朝政的。林业绥右手继续按摩,左手不经心的去捻着女子温软的耳珠,轻重得当的缓声道:“陛下念及老师历经六朝,于文武之道上皆有功绩,世族敬重,又封郡国公,还如此长寿,便想要诏他来建邺一住,以全君王孝心,为民之表率。”“所以才召见我一同商议。”谢宝因闻听,笑而不言。王廉公已经八十有三,天子才将近知命,足以隔代。况且当年这位郡公是主动退而致仕,还禄位于君,归乡终其天年,而天子念其龟龄,不宜跋涉奔波,命其无要事不必前来建邺,为何今日又要以尽孝之名再召见。因为天子要向百姓展现孝心,所以命杖朝之年的王廉公共奔波千里,岂不自相矛盾。廉公建邺此行,恐另有深意。林业绥收回按摩与玩弄的手,握住女子的手腕,沉声笑道:“玩得如此不亦乐乎,看来已经好转,可以安寝了。”不能够再继续玩下去,谢宝因有些可惜的颔首。林业绥见从来最庄严的她此时却不同寻常的显露出孩子玩性,笑意渐淡,抬手覆上女子蛾眉,已经在发热。谢宝因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水润。他起身,弯腰抱起:“去卧榻上。”然而刚将人放下,女子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愿松开手。最后,她抓着男子中衣,渐渐熟寐。【作者有话说】[1]女主:既女性主人。主妇。《礼记·丧大记》:“其无女主,则男主拜女宾于寝门内。 昔年旧疾【大修】居室内所置立地青铜树灯的灯烛在经历一夜燃烧后, 依然耀耀而成光,而几案之上,漆木豆灯的光辉已经幽暗, 几於泯灭。尚在熟寐之中的谢宝因也如幽暗的豆灯, 不仅是怡然如荷的眉目间突然泛起波澜,未着足衣的双足也在衾被下倏地蹬了一下,随即身体开始向□□斜,欲要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