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太深了!”
饶是没顶于情潮已然神销魂断,简桢仍觉出那齐根劈入花甬的湖笔颇不寻常。这物件儿前柔后刚,尖端裹挟温热酥酪,竟似将顶入宫口。
“不可!不可,陛下!”
难耐间嘤咛一声,简桢破釜沉舟般揪紧萧绎的衣袖。“桢儿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会顶到孩子……会流产啊,这是陛下的孩子……唔……”
“朕问过太医,这胎早已稳了。”
萧绎浅笑,顺势将绞于袖摆那遍生冷汗的纤白五指生生掰开。“何况……大着肚子挑灯夤夜,发着烧也跑去藏书阁那阴寒所在,甚至晕倒在那里。”
深长凤眸因着微敛而阴鸷,“桢儿,是你自个儿不在乎肚子里这孩子。”
简桢连番摇头徒劳辩解,挣动间滑腻狭甬拧绞吮吸,自然将湖笔顶没更深。
“会顶开宫口……”
挺着肚子的小美人指尖拢于沉隆腹底,一手滑向腿心拨开肥厚阴埠,欲探指入暗甬寻那细长凉滑的不速之客。“才怀了四个月,要怀不住了……”
“听话。”
萧绎适时攥住简桢挑起腻线几丝的指尖,语调一时不辨喜怒。“桢儿这胎怀得不巧,也确乎凶险。然拨付你的太医甚为得力,三四月下来胎息稳健、胎膜厚逾等闲,怎会怀不住呢?”
“若怕一时不慎顶开宫口,那便将这笔生出来!”
食指、拇指张开撑起莹润肥唇两瓣,萧绎灵光乍现,低头向那怯生生羞答答翕合幽曲之地轻吹口气。温凉气息幽潜,遽尔破入紧窄肉缝,余韵莫名牵带出攻城掠地般气势。
“哈啊……做、做什么?”
简桢闪避不及,晕红一张靡艳小脸儿咯咯直笑。“吹……吹得好痒!受不住,受不住……”
“做朕的桢儿啊。”
萧绎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打趣简桢的明知故问。“如今你底下这小嘴儿虽紧,花道却欠些柔软。不若……朕替你开拓开拓?”
简桢哪里还懂得回答,如今已随那花穴间穿梭游离的酥麻痒意好似不要命般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较那南馆花魁添出三分浪荡婉媚。
“桢儿既不回答,朕便当你允诺。”
萧绎于床篇幅大概占一半,但下一章是很集中的病弱梗嘿嘿】
13
这等罔顾人伦的荒唐比赛自然没了下文。
江慎随手挑落戚明瑟髻间紫金簪,倏尔截断连缀乳首的缠枝银链那刹,隔岸观火如太师亦险将眼珠瞪出眶外三尺。而凛冽寒光并着幽凉锋锐抵于颈项之时,通身倜傥的上位者更无意识举起双手。
“江慎?!”
你分明能用匕首的,如今无端挑开我头发算怎么回事?
不对,重点哪里是这个!
戚明瑟长发打散披落,不可谓不狼狈。“从来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发的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三两步上前欲扯开江慎持匕的右手,不料竟让这重孕之人踹出三步开外。
戚明瑟呆楞片刻,秀致面容颇染愤懑郁卒。揉着钝痛难当的膝盖骨,未几竟是一瞬不瞬盯紧江慎那副冷肃面庞生生红了眼圈。他哆嗦着唇瓣忿忿开腔,细听来里头充盈过分的无辜委屈好似行将洒溢。“我管你去死!可笑你这首鼠两端之辈,竟可着我这一个吕洞宾咬!”
他当真郁闷。
可他不无辜,更不该委屈。
“先前侯爷踹我数记,我不过奉还一二。”江慎强抑产痛,语尾颓势已显。“终究是人不是母狗,临了总该以直报怨罢?”他挑眉轻笑,“我不知侯爷还要拿我等微末之人取什么乐子,一味挺个肚子挂着这劳什子链子枯等,简直太过被动。”
“不妨主动些。”江慎左手按于耸动侧腹,眉尖微蹙。“孕倌自然没道理同尔等勋贵谈条件,这太奢侈也太被动。想来上桌谈判的筹码不是天上掉落的馅饼,是以,这筹码我自行来夺。”
“闻太师。”将那锋刃逼入太师颈侧皮肉少许,江慎推着人登上高台,附耳道,“用您条金贵命换阿桐和他孩子的命,如何?”
“你待如何?”闻太师语调打颤,色厉内荏不外乎此。
“为阿桐延医,让他平安生下孩子。”江慎冷厉道,“此后送他们父子周全离京,此生不得相扰!”
一番威逼总算替阿桐搏得生机一线,江慎此刻却分明已是强虏之末,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重孕将产之人膝弯打颤,足下更虚浮不定。可仍旧咬牙强撑,直至确保阿桐安然无虞。
“江慎,江慎你不要命了是吗?”
抱臂闲立一旁生闷气的戚侯爷忽而瞥得台上产夫大腿至脚踝隐现蜿蜒血色,当即咬牙切齿跃上台去一记手刀落于孕倌后颈。因着讨了巧劲儿,虽未登时将人弄昏,倒也迫得江慎指尖卸力匕首落地。微服隐没一众看客间的侯府亲随当即同主上交接完毕,一朝太师,旋即落入宣平侯之手。
“我让你劫持你还真劫持?”
戚明瑟哭笑不得,当真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