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尊,竟也坦坦荡荡求人交欢媾合。
幸得桢儿哥哥此刻尚未醒神,否则只怕当场便要挺剑自刺罢。哥哥的剑法确为上品,倒也无愧那老狗手把手教习一场。
父皇啊。
他为你连年大着肚子又何妨?
如今还不是夹着你那幼子的胎头、怀着三个朕的血脉,还要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下跪求欢?
桢儿哥哥怀不住了,也怀不下了。可朕还会让他继续怀,让他的肚子再不得平坦些微!朕会将他关起来,关进除朕之外无人知晓的宫苑,余生都大着肚子为朕怀子生子!
朕会把你这老狗的牌位好生安置于床帷之侧。
父皇啊,在天有灵的话……便好生看着您的宠儿在朕身下高挺着肚子婉转承欢罢。
“乖,小母狗一会儿再生。”
萧恤扯去已成阻的亵裤,将那尺幅骇人的巨物捣向简桢胸前两团暖软饱胀的血腻酥香。
“小母狗自己想办法把大奶聚到一处,留出条缝。嗯?”
萧恤指尖轻拈迸溅于乳肉的醇浓奶渍,拇指并着尾指成圈,不轻不重弹弄一记紫胀葡萄。
“哈啊,疼……”
只一记便激起美人细碎呻吟。简桢眼底噙泪,可怜兮兮。胀痛和着刺痛,奈何终究快慰更多。简桢稍加权衡,便抬起双手各掬一峰垂坠酥乳,合力将之聚拢一处。
连年哺育婴孩的乳球早已无可一手包覆,是以雪腻乳肉不免溢坠直下破开美人儿极力合拢的指缝。
“主人疼疼小母狗的大奶子……主人,小母狗想要主人!”
简桢启唇,却是一叠生儿软媚浪语。“小母狗怀了三个月就通奶了……小母狗奶子要胀死了……唔嗯……”
“也罢。主人这便好好疼疼小母狗这对奶子!把小母狗肏得喷更多奶,好不好?”
萧恤再不多言,挺身便于那聚拢的深细缝隙间戳刺捅挑。
“小母狗要为主人喷奶!小母狗要喷奶给主人看!”
美人儿随那律动仰头,精巧喉结上下翕动,嫣粉洇出颈侧皮肉。只消两三回合,峨髻簪钗一并松散,点翠垂珠蝶舞钗流苏抖擞缠绞、堪堪挽发那最后一支松石缠丝连吻地叮当。
萧恤终将茎口抵向左侧那粒因着断续喷乳略生疲态的挺立葡萄。
“桢儿哥哥,朕这遍兑现承诺为你……堵住这奶线。”
他挥使着胯间巨硕,三两下便将那俶无凭依的菩提子捣弄研磨得左支右绌,怯生生、羞答答呛出乳白数线。却因茎口抵堵乳孔,乳尖片刻紫胀更甚。少年帝王将自家丞相那坚挺乳尖顶没入绛朱而颗粒浮动的乳晕,数番辗转研磨不提。
再抬眼,却赫然瞥见简桢虽则照旧俏面酡红、媚态肆生,然双瞳清皎明澈,清凌淬冰好似凄寒霜雪。
美人咬牙止息甜软嘤咛,一瞬不瞬打量着粗喘挞伐的少年帝王,宛然袖手于眼前这场淫靡性事。
“桢儿哥哥,你……醒了是吗?”
萧恤不由抱怨起愈加不中用的太医院院判。只道何等半吊子媚药,竟这般扫人雅兴。
“太难看了,陛下。”
简桢甚至懒得诘问缘由,只是摸索着抵死缠绵间迤逦委地的裙衫。经一番荒唐情事,真真儿教这通身狼狈倒尽了胃口。
重孕美人潦草理罢齐胸绣襦,蹙眉安抚般缓缓打揉作动不已的高挺胎腹。抬眸,檀唇微启,苦笑道,“别闹了。”
一时倒不知为着教训那延产躁动的胎儿,抑或眼前这不知轻重擅加索取的少年帝王。
“不过这等触碰,哥哥便已然湿得不成样子。这奶水啊,瞧着是堵不住了。”
萧恤兴致不减,然眸底蓦然飞掠毫厘血色。指尖隔一层绫缎挑逗简桢情动涟漪间尚且挺立的含露葡萄,少时,空青绣襦复湿水色一痕。
“也是。”少年帝王佯作彻悟,将那甜乳濡湿的食指点于简桢弧度稍显的脐心,轻嗤,“哥哥肚子里怀着四个孩子。”
“五岁那会儿还吃哥哥奶的小孩儿,转眼便一次次撬入宫腔肏大了哥哥的肚子。”萧恤揽简桢入怀,凑近美人玲珑耳垂微微吹气,“那阵子,哥哥白日里让太子殿下按在身下狠肏、入夜挺着小太子雨露灌大的肚子扭腰摇屁股婉转伺候盛年帝王。才生了孩子的身子,来不及出月子便又挺了个肚子。那肚子较寻常格外大些,原是里头怀着两个孩子。一个嘛,爹自然是陛下。另一个,却是当朝太子的种。两个孩子月份不一,为掩人耳目只得延产。”
“别……别说了。”
简桢面色煞白,仓惶间竟挣不脱萧恤虚拢肩头的臂膀。“求你,求求你,别说了!”
“哥哥时任吏部侍郎,圣眷正浓。晨起花穴溢着陛下的雨露、怀着太子的孩子挺肚执笏奏报京畿内外官吏考核诸事。午后授太子以君臣之道时,甬道绞着缅铃乳孔堵着攒金垂珠乳钉。座垫透湿,一对酥乳倒胀满坚挺。太子将有孕以来身子渐沉的美人侍郎抱上桌案,只消埋脸入鼓胀挺翘的那对巨乳稍稍一蹭,侍郎未着寸缕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