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喜庆的结亲奏乐,悠悠地响彻在通往西柳村的乡间小路上。
只见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有一行六七人的队伍,四个轿夫踉踉跄跄地抬着一顶小小的红se花轿往前走。
“哎呦,这大热天的,可真是要晒si人了,快走快走!”
轿子旁,一个肥硕的状似媒婆般的人在不耐烦地用手绢擦着头上的汗。
一路行来,也未见这送嫁的媒婆和轿子里的新娘有什么交谈。
殊不知,此时这本是充满喜庆和好运的轿子里,正斜斜的歪倒着一个nv子。
大红se的盖头因轿子的摇晃半坠下来,露出半张脸。少nv下巴肩肩,几近透明的肤se中透着不正常的微红,再往上,是一对细密如蝉翼的卷翘睫毛,和一双虚弱地半垂着的含水眼眸。
此时的林菀正浑身无力地摊躺在摇晃的轿子里,忍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她倒不是被晒的或是被轿子晃晕的,而是被人强行喂了蒙汗药塞进轿子里,此时正是那劣质的蒙汗药在胃里作祟。
她那狠心的继母刘氏,居然买蒙汗药也图了小便宜,虽然被强迫着灌了许多,但她一直都没有被完全迷晕过去,只是头脑发晕,浑身无力,连大声叫喊的声音都没有。
更何况,就算自己叫,这外面的人,又有谁能救自己呢?林菀悲戚地想。
林菀是桃花村最有名的林秀才家的独nv,她的相貌随了她的娘亲,从岁开始就成了桃花村远近闻名的小美人。
只可惜前几年她娘生病si了,悲伤过头的林秀酒后乱x一时失德,误和当年刚逢新寡的刘氏ga0到了一起,以至于不得不迎娶这个面上笑如菩萨,背地里却心如蛇蝎的nv人回来。
这些年刘氏明面上对她很好,但却并没有尽过几分母亲之则,尤其是弟弟出生后,刘氏更是明着暗着的削减林菀的吃穿用度,一味地供着自己的小儿子。
林菀知道自己没了亲娘势必要吃苦,但好歹那也是自己同父的弟弟,所以为了家里的安宁,刘氏的那些苛待她从没有抱怨过半分。
但却不成想,三年前秀才爹外出赶考,还没等到了考场,便病si在了途中。
她自小跟着爹爹学了些知识,长得也貌美,本以为只要对刘氏顺从一点,就能维持家里的和谐,将弟弟抚养长大。
却没想到,这才刚刚出了一年的孝期,刘氏就以家里没钱,要养活弟弟为由,将刚刚过了十五的她许配给了西柳村地主家的傻儿子。
她虽然并没有去过什么西柳村,但那地主家傻儿子的故事,却是她三岁时就会听同村的小伙伴编成歌谣来唱的。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嫁给那个足足大了自己十多岁,又老又傻的男人。
林菀有想咬舌的心,动了动嘴,却发现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无助地靠在粗糙的木轿子里流泪。
正当她心中一片灰暗的时候。
轿子先是猛地一阵晃动,然后伴着一阵惨闹的喧哗,她便被连轿带人地摔到了地上。林菀直接被颠出了轿子外。
半挂的红盖头飘然落地,正午炙热的yan光倾泻下来,林菀茫然地抬起头,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让林菀倒ch0u了一口凉气,只见自己的正前方不远处,竟是几个骑着马的彪形大汉。
凭他们身上破烂的衣服和满脸的凶神恶煞,就能看出,这是一伙拦路抢劫的山匪。
送亲的队伍早已被吓得四散而逃,只剩下一身红衣的林菀虚弱无力地半撑着身子趴在地上。
“啊!!”远处传来媒婆凄厉的喊叫声,林菀不敢回头去看是否出了人命,因为此刻在自己的面前,正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露着满口h牙冲她坏笑。
林菀默默低头,以脸触地,想要在脸上沾些灰土,掩盖住自己的真实容貌。但在那些大汉的眼中,越是有了泥土的对b,才显得脖颈处没有沾到土白若凝脂的肌肤是何等诱人。
再加上此时她因着蒙汗药而无法自控的迷蒙眼神,更是让大汉se心横生,眼冒金光,恨不得就地成了好事。
“呦,大哥,看来咱今天下山下对了啊,这小娘们,真是够标志啊?”
其中一个大汉蹲低了身子,大手捏上林菀白皙的脸蛋,b迫她抬起头。
一旁立着的大汉,也是同样se眯眯地表情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林菀。
林菀虽然身形娇小,又常年被孙氏苛待,瘦弱了些,但是身上该长的地方却是一点都没少长。
侥是她此刻爬伏在地面上,也能看出她柔弱的腰肢和挺翘的t型,就更不用说那被大汉b迫着微微抬起,从微微敞开的领口处不经意泄露的x前春光了。
林菀注意到对方的目光,用力晃动脑袋想摆脱这双肮脏的大手,但她现在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着嘴唇,任由二人在她身上放肆的打量轻薄。
“呦呦呦,小娘子,这是哭了吗?怎么?不想嫁你未来的郎君吗?那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