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扶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摇头:“啊……不……不行……”
她越这么说边越激发他的兽欲,她被按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被抬高臀部,宋柏岸从背后抓住她的大腿发狠地撞进去,子宫口被撞开,灭顶的快感如潮水用来,羞耻与矜持都被抛在脑后,裴言尖叫着被他操干,只能抓住一旁江越的手,像握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
江越的性器很快便再次抬了头,他带着她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大概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禽兽,略有心虚地说:“你……摸一下好吗?”
手被他拉着上下撸动着坚挺的肉茎,他带着她的手撸动的节奏是什么样,身下宋柏岸就跟着这个节奏撞击,裴言浑身都在发抖,手上的力气软绵绵,完全凭着被江越摆动。这幅场景实在是太淫乱不堪,偏偏时予从到头尾都很冷静没有多看过来一眼。
等彩灯挂完亮起以后,他去厨房洗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面不改色地坐下。
宋柏岸挑衅地看了一眼他,在裴言耳边道:“你信不信有的人看起来很淡定,其实这会已经妒忌得要死,恨不得把你抢过去翻来覆去操得你下不了地。”
裴言被压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泪眼朦胧中捕捉到他的身影,向他发出求救:“时予……好难受啊……”
时予端着茶杯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温柔地摸上她的头:“高潮了这么次,身体会脱水的吧。”
说罢便含住一口手里茶杯的水,低头喂进她嘴里。
温热的茶水带着微甘的涩意和入口的清香,裴言被他喂进了一整杯的茶水,等他放开她,两个人的嘴角边都还有着残留溢出来的晶亮液体,不知道是茶还是唾液。
宋柏岸也终于结束了这场性爱的斗争,却还赖在她体内迟迟不肯拔出。
时予温声询问:“还好吗?”
裴言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再大的醉意也在被这激烈的运动中逐渐清醒过来了。
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累,想睡觉。”
“嗯,我抱你去休息。”
时予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宋柏岸得了好处这会也不跟他计较了,放手之前警告了一遍:“你可不要做得太过分让我们小裴明天难受啊。”
时予没理她,抱着裴言上了二楼。
房子是裴言满十八岁后立刻买的一套小洋房,一层一户楼,一栋楼五层人,她住在四层。结果剩下的几个人跟着她买了其余的楼层,五层的宋柏岸直接把两层楼打通,非说是一家人不进两家门,于是裴言的两居室就变成了上下两层的楼中楼套房。
她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水,身下更是布满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时予把浴室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衝洗她的身体,裴言站都站不稳,只能抱着他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
“用浴缸的话这些东西说不定还会留在里面出不来。”时予一脸平静地替她解疑,手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按压一下体内的精液就从臀缝一下子顺着大腿留下来,很快被流动的水衝洗掉痕迹。
沐浴露被挤压到手心里,他一点点地将起泡的泡沫涂满裴言的全身。不知道是水的原因还是他手法太好,裴言觉得身体都跟着发烫。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可被他触摸到的地方都像是电流经过一样战栗不止,但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下又开始分泌新的淫液。
纤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时,很快就能感受到花穴在不间断地做着收缩,被水衝洗过的里面湿热润滑,一下子就缠住手指不放。
“湿了?”时予故作惊讶。
裴言不敢看他的表情,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刚刚在沙发上和人那么激烈地做爱,怎么能够到了这会还不满足。
时予并没有多说什么,手接住花洒的水,再一点点清理她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斑。只是动作总是有意无意间就碰触到柔软的花穴,刚结束完性事的阴蒂还没有完全缩回阴唇的包裹之中,这会被轻轻一触,又向外冒出了头。
裤子被柔软的一双手探进来摸上硬挺的阴茎,裴言目光游移:“你……你都硬了,要不要那个解决一下……”丝毫不提是她想要。
时予眼里闪过浅浅的笑意,却还是做出一副“我无所谓”的贴心模样:“不用,你已经这么累了,过一会就好了。”
说完还继续一脸正色地给她衝洗掉身上的泡沫。
裴言腰酸腿软,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才不至于掉下去,偏偏心里痒痒得不行,他抱她进浴室时并没有完全脱光衣服,上身还穿着白色打底衫,在水打湿以后贴着身若隐若现,美色在前实在太诱人。最后她只能抱着他坦白从宽:“我不累,是我想要了……”
时予抬起她的腿,又问了一遍:“没关系吗?”
“没关系,反正明天是周末,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体被水衝淡了很多,所以进入的时候内壁有着阻涩,带着些许痛感,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饱胀。
裴言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双腿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