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边的草植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连被顶出一个淫邪弧度的肚腹都在发颤蜷缩。
“妈妈…!你听那个声音是不是卷卷…!”
那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哀求着妇人就要从别墅大门出来,沈枝意闻言猛地瞳孔紧缩,伸手搂住还在奋力耕耘的傻狗。
“小、小声点,蠢狗…!”
柔软湿热的穴肉挤压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舒服得让耶耶都有些忍不住兴奋,亲昵地乖巧趴下身子,尾巴一甩一甩的居然落在雪白的肉臀臀尖上。
那根该死的远超正常尺寸的狗屌又胀大了一圈,直接顶进宫口,濒死般的如同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向沈枝意涌来,他胡乱拽住那根尾巴,压低声音。
“变…变过去,傻狗。”
即使是再蠢笨迟钝的快乐耶耶也明白了沈枝意的意思,他有些不满,却还是遵循着自己认的老大意见,高大的白发青年可怜巴巴抿着唇搂住双性美人的脖颈,粗长滚烫的鸡巴上青筋怒张盘旋,几乎是勾蹭着最敏感的软肉拉扯。
脚步声逐渐接近,那女孩似乎焦急得扯拽着妇人往前,沈枝意的心脏几乎一瞬间跳到了极限,扑通扑通,耳尖满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脏跳动声。
那只蠢笨的耶耶却似乎觉得这样的老大格外兴起有趣,缓缓挺动那根炽热的性器,逼得双性美人蜷缩起脚趾,狠狠瞪他,却因眼尾那抹媚红显得脆弱而毫无威慑力。
“嗯、呜…你。”
你等着,有你受的时候,死狗。
灼热巨物将那脆弱窄小的宫腔顶得变形,噼里啪啦的恐怖刺激化作无数电光流窜身体,压塌腰肢,眼球上翻猛然弓起腰身,随着那句“你还听不听妈妈话了。”重重落下。
女孩被强硬带回别墅,若是她再往前走一些,怕是就能发现她所心爱的卷卷是如何将另外一位双性美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野战的模样吧。
滚烫的浊精泄在宫腔,沈枝意被逼出水雾酥软如同一滩春水。任由那条傻狗在老大的允许下舔上那被一度肏弄到媚肉外翻,白沫圈起的红肿肉逼。淫水顺着腿侧泛红软肉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蜿蜒淌下,又被那甩着尾巴的蠢狗一点一点吸吮干净,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珍馐般。
“老大的小逼好漂亮,像是肉嘟嘟的小花,想肏。”
回应目光真挚耶耶的是沈枝意残忍一脚,却被他硬生生拽住了脚踝,长舌插进趾间舔吸。
“你他妈是狗吗?!沈烨!”
“汪?”
耶耶舔着脚掌软肉歪头。
“妈的,那傻狗…这里怎么也有,草…怎么弄不掉。蠢耶耶,傻狗,笨狗…。”
沈枝意越想越气,骂骂咧咧围了一圈松松垮垮的浴袍就要退开玻璃门去踹那被自己安排躲藏在草丛里的耶耶。
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掌绕过腰肢将他牢牢禁锢,往后一压,暴躁的双性美人便落入男人宽厚的温暖怀抱中。
“小意,现在不仅晚归,还学回和别、的、野、男、人、厮、混了…?”
解兰舟的声音低沉如同盘绕在脖颈衔着脆弱咽喉,吐着信子的毒蛇。又如同缓缓流淌的蜜液,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温热的指腹暧昧摩挲过泛红的锁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有星辰流转。
“小意…?”
明明吹过耳畔的吐息是如此灼热,宽厚的臂膀也足够温暖带来安全感,但沈枝意还是止不住发颤,墨眸紧缩,贝齿紧咬唇瓣哆哆嗦嗦吐不出丝毫字眼。
噗呲——
轻笑出声,察觉到压制在腰间的手松了力道。
刚想松一口气,却毫无防备被身后一阵猛烈撞击压在冰冷玻璃面上。
某种硬冷危险的东西从衣摆下方钻入,抵在流水泛光的逼口。
“小意为什么觉得招惹了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主人可是给过小雀机会的。”
长长的叹息,似是真的可惜沈枝意般。
但透过微弱的反光,沈枝意却窥见那双桃花眼眼眸中隐约兴奋到快要溢出来化为实质的某种阴暗欲望。
“奸夫是谁?机会只有一次,小雀可要好好把握。”
娇嫩泛红的软肉被那微烫的枪口顶开,像是恶劣逗弄般用上面的棱角顶蹭着敏感的媚肉。
沈枝意突然回忆起当年第一次见解兰舟的模样,他身穿白色的中式长袍,衣摆处有用金丝编制成繁复的龙凤图案,带着单片带链的金丝眼镜,依靠在车门旁点烟,吞云吐雾。
许是那踩烟头的一脚惊到虚弱蜷缩成一团的沈枝意导致,或者只是单纯的心情好,解兰舟掰下随手没吃完的,一块又一块的面包小块喂它。
看它吃得急切,甚至要跳起来去勾他掌心余下的。还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再后来遇见解兰舟几次,他身上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尽管沈枝意那时已经知晓其代表的危险含意,但在一次次被纵容着接近,有意的投喂下。
他还是对解兰舟产生了好感,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