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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与初夜(8 / 19)

心思,说:“不必担忧,你只顾将身子养好,其他事皆有我。”

刘安浅笑,微微点头。

想他如此温柔大抵也是因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知该喜还是悲。

喜的是他终于能不因刘雅的干系而待在这个人身边,悲的是这人让他留下依旧不是他所期望的那个缘由。

仿若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

若等这孩儿出生,他刘安的身份必定更加尴尬,到时有该何去何从呢?

裴天启见他脸色不好,就想他心思深重,大抵一时半刻无法解开,安慰之语说了半句,也没下文。

两人就这般,相顾无言过了这夜。

后几日,阿泰尔时常拜访诊治。

刘安不知林偈已被裴天启送人,见他常跟着阿泰尔,便想让他帮忙带信给刘颂,想问问刘雅之情况。

林偈俯首称是。

阿泰尔也不阻拦,只说:“夫人,林偈现下已是我的人,你们不常见,有些事还是尽快吩咐其他人去办才好。”

刘安这才知晓林偈已被转赠给阿泰尔。

他愣愣瞧着林偈,林偈也瞧着他,刘安歉意地笑笑,心中一片凄凉。

林偈拱手道:“夫人不必自责,一切皆是林偈自愿。”

刘安说:“辛苦林侍卫了。”

阿泰尔笑说:“夫人怀有身孕,身心舒畅最为重要,如此,待到生产时才不会艰难。”

刘安自个儿也是医者,当然知晓女子生产如何不易,何况身为男子的他,况且还不知这孩子要从哪里出来……

阿泰尔瞧出他心思,说:“夫人放心,我对这些研究颇深,且在西凉这样的事也不少见。”

刘安便问:“西凉男子爱侣间是如何相处的?”

“与一般夫妇无二。虽是少数,却也能得到尊重。”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林偈现下是阿泰尔护卫,为了避嫌,也不好直接见裴天启,便暗暗托了刘安给他留了信。

刘安将信交于裴天启,裴天启读完便将之烧了。

刘安问:“如何?”

裴天启摇头说:“无碍。”

又命紫烟摆饭。

刘安孕期正是反应大的时候,一般吃食勾不起食欲,裴天启命人做了酸甜可口的菜和点心,刘安这才勉强进了些。

饭后,裴天启捧了书在主卧看,刘安易困,裴天启瞧他勉强支撑的样子,搂了他说:“困了就先睡。”

刘安却说:“将军想孩儿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什么都好。”

又说:“今日阿泰尔说你已有孕三月余,可你我成婚也就两月,山洞那次也是足两月半前,是有哪次我欺负了你,我又不知的?”

刘安不想他这般敏锐,支支吾吾道:“兴许是阿泰尔说错了时日……男子有孕本就……与女子不同……”

裴天启盯着他,故意捉弄:“既然我毫无印象,那便是被刘瑞德算计的那次。”

刘安苦笑不语,裴天启想果然如此。

又不免懊恼,那日还在想是谁在这人身上留了印记,原是他裴天启自己。又想那时肯定不知轻重,还误将人当成了刘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想刘安心中到底藏了多少委屈,忙将人楼得更紧说:“睡吧,一切都会好的。”

过了孕三月,反应渐渐消失。刘安的肚子随着他的胃口一日一日大起来,大到即便是穿了宽松衣物也能一眼看出异样的地步。

裴天启没再要求他穿女装,刘安便随性披了件宽松衣物,也没要刻意掩饰的意思。

左右也不是新鲜事了,刘安渐渐平下心来。

那时托了林偈送的信已有了回音,刘颂说刘雅已经回到刘府,暂在府内养伤。

“裴天启说了,既往不咎。那之后便真的未来打扰过。想来他的这句话是真的。”

“哥哥放心,刘府一切安好。倒是哥哥近况如何,可否回来了?”

“裴天启说今后哥哥之事与刘府无关,让刘府不要再追究哥哥去向,这才放刘雅回来的,哥哥可还是在受裴天启为难?”

刘安苦笑着摇头,他若实话实说,他那个火爆性子的三弟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只得回信说自己一切安好,只是将军这还有事要处理,待处理完就回刘府云云。

他无法自己出去,便只得由林偈帮忙。

林偈倒是爽快,虽是易了主,也从不推脱。

只是他的情况越稳定,阿泰尔拜访的次数就越少,他能见到林偈的机会也变得屈指可数。

有时阿泰尔来,也不见林偈。

阿泰尔看穿他的心思,只说:“林侍卫有了新任务,都是些琐事,无关性命,夫人不必挂念。”

刘安虽觉奇怪,但也没往其他方面想。

只是裴天启脸色愈加沉重,他才觉事情并不如他想的那般简单。

可裴天启不说,他也无法为他分担。

就如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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